缅怀中国哲合忍耶第一辈导师·道祖太爷——真正的导师
相传:导师维尕叶·屯拉应马彪(清陕西提督,曾参加镇压乾隆年间回民起义)的邀请去了陕西。马彪和手下人,照他们的风俗迎接我们的导师。在城外,他们搭起很多营帐。据说,导师走进第一座大账,即马彪的帅帐。马彪手下的官员轻蔑地看着我们的导师,嘟囔说:又不是什么知名人物,不明白为什么费这么大劲请他敬他。起初你(马彪)让我们搭成连营。 (要知道,他们当时不仅怠慢,而且还在嘲笑戏弄。)导师走到靠城根的最后一个营帐时,恶风从那些恶棍们的心中刮起,他们企图虐待我们的导师。求主护佑,当导师离开他们时,他们跪在马彪跟前说:“这个巴巴进城后,我们可能再见不上了,我们想借您的面子和他对诗。让我们开开眼。”马彪不知怎么回答。于是这些官员又转向我们的导师。导师说:“你们在说啥呢?”他们寻章摘句。导师说:“好,诗题是什么?你们哪位拟个题。”他们怕了,不出声;导师问了三次,他们仍像一堆泥。导师念道:“真主崇高伟大,作恶的人只是玩火自焚”;站起来环视四周,看见在墙背后有一幅画。画的是冬日风景,一棵大树栖一只黄鹰,大雪纷飞;满幅凄凉。导师嘲讽说:“嗨,又想吟诗,又不出题,让我来瞧这幅画吧。”于是,导师吟道:
非是黄鹰来陕西,
提起两爪不沾泥。
不怕真主惹怒恼,
两膀磕折万马蹄。
他们认输而散。导师顺利进城。据说,导师在那官人安排的地方住了几天;城里一些学者群起攻之。犹如法学家对外哩;法老对至圣ﷺ那样仇视;而且有过之无不及。法老在被水淹时还说:“我信奉穆萨和哈龙的养主。”因此;《侯赛因》经注中讲:“不能把法老和其它异教徒同样看待……。”无意中人对这帮歹徒表露出一种惩罚,一种手段。这些阿訇上了马彪的门,说“各坊的多斯达尼都邀请穆斯林的领袖、我们的大导师维尕叶·屯拉阁下。大家想沾吉,让他给我们讲讲经,指点指点。”马彪尽力拒绝他们。知道他们心术不正。因为纠纷恶于厮杀。马彪没有告诉导师这些。第二天,导师问马彪道:“坊上的阿訇来,有什么事?”马彪说:“没来呀。”导师笑了说:“他来找我,想跟我讲经;而你却说:“这个人是瞎汉,不会讲经。”第三天,导师对马彪说:“我想去那寺里转转,随便走走。”马彪阻挡说:“会有是非呢,您不要去。”导师说:“我主意已定,再不要阻挡了。”
导师站起来,拿一根木棍,向寺里走去。后面跟了些闲人。一个为首的摆个阵,把导师请进。导师说:“昨天,你们找我,要和我讲经。很好。但我是个瞎汉,不会讲经。你们讲些稀奇经,让我听听,沾个吉吧。”人们哑口无言。导师催了几遍,最后说:“你们不讲,我就讲了。听着。”导师用吉祥的木棍指着一本老经;这个字错了,那个字错了,一连指了七个地方。说:“看看看,你们若是能看就看吧。说说说,你们若是能说就说吧。”导师说完就走。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,不知如何是好。”主啊,你不要使我们成为不幸的,被驱逐的可怜的人。你让我们弃恶从善。凭借你的慷慨,使我们获幸吧。”
相传:艾布伯克尔·吾米阿訇从西口外一个城中,奉导师·吐尔逊巴巴的命令返回。他自以为是,认为中国只有他是能人。一天,艾布伯克尔·吾米进一个屋子,碰见了导师维尕叶·屯拉,他心想,这个地方没一个阿訇,没有一个真正能懂能讲导师维亚(扎拉尔丁·鲁米,又称作导师维亚,中世纪神秘主义诗人,(1207—1273)《玛斯纳维》是其代表作,是一部数万行的长诗)的《玛斯纳维》经的人,让我能在他们面前讲述一番,把我的教门,念法传授一番吧。一天,导师维尕叶·屯拉把艾布伯克尔。吾米和家里人都叫在一处说:“你们来听艾布伯克尔吾米讲《玛斯纳维》经,他认为只有他一个人能讲。”这时,艾布伯克尔·吾米阿訇拿着经来到导师维尕叶·屯拉前面,导师用手摸了一个经的封面说:“讲讲讲。”艾布伯克尔·吾米翻开经时,经上全是白纸,一个字也没有。他如泄气的皮球。骄傲全无,他谦虚地跪在导师前面,惊慌地说:“我错了,我错了,请你原谅,怜悯我,否则我将成为亏欠的人。”从此,艾布伯克尔·吾米坚信不疑了。 |